一时间,情感淡漠的白牧歌,也有了些许复杂的心情。
“我们男人那是有责任心,和美丑无关。”苏无际没好气地说道,“你要是一直抱着这种想法,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对象。”
“我不用找对象。”白牧歌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你出去一下,我想换衣服。”
“不找对象,还让家里人来找我提亲?”苏无际呵呵一笑,转身随手把帘子拉上了。
随后,他背对着床,站在帘子外面,防止别人走进来窥见春光。
白牧歌忍着软组织挫伤和肌肉的疼痛,先把两条又白又长的腿从被子里挪出来,穿上了短裤。
阳光一照过来,布料下又隐隐出现了些许稀疏的淡影。
随后,她脱去了病号服外套,某些位置迎着太阳,似乎自带一层圣光,完全无视了引力,看着这昂首的角度,似乎比白牧歌这个人还要骄傲。
这时候,白牧歌忽然想到,自己的行李是被苏无际从酒店里收拾过的,自己的这些贴身衣物,有没有被他偷偷触碰?
这种警惕的性格,一时半会儿是改不掉的。
“好了么?”苏无际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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