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张床,天天都有女人睡,本公子每天都换新人。”
苏无际说着,从柜子里拿出药箱,用镊子夹住棉球,开始给她清理伤口。
也不知道是忍耐力太差了,还是到了这里彻底放松了警惕,当酒精从刀口擦过的时候,许嘉嫣疼得眼泪汪汪。
“别装可怜。”苏无际说道,“伤成这样都没哭,到了我这儿,一下子变柔弱了?”
“我怕留疤。”许嘉嫣撅了撅嘴,“还得缝针呢。”
“用不着缝针。”
苏无际打开了那个白色瓷瓶,把药粉细细地倒在伤口上。
许嘉嫣疼的浑身冒冷汗,那两件白色的贴身纯棉衣物,这一下几乎被湿成了半透明。
“这么能淌汗。”苏无际说道,“我床单都湿了。”
许嘉嫣说道:“我一直这样,水娃娃。”
苏无际:“你骚死算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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