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该说什么?
说她信他?可她方才的所作所为,早已将这份信任撕得粉碎。
说那只是气话?可那焚尽理智的杀意与嫉妒,又如何作伪?
她从未如此刻这般痛恨自己的失控。
她将他从太清殿的深渊里拉出来,悉心呵护,将他护在羽翼之下,隔绝一切风雨。到头来,伤他最深的,却是她自己。
“我……”
谢清寒艰难地开口,只吐出一个字,便再也说不下去。
她活了数千年,第一次,感到了一种名为“语塞”的窘迫。
顾剑辰缓缓地,从地上撑着墙壁站了起来。
他的动作很慢,每一下都牵动着脖颈的伤处,让他控制不住地蹙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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