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。
这场戏,进行到了最高潮的部分。
谢清寒缓缓走下莲台,月白色的裙摆拂过冰冷的地面,无声无息,却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众人的心脏之上。
她的步伐很慢,给予了所有人足够的时间去消化这颠覆性的事实,也给予了他们足够的时间去感受那灭顶的恐惧。
她停在了刘峰面前。
这个方才还意气风发,代表着“宗门法度”的戒律堂首座,此刻正瘫软在地上,像一滩烂泥。
谢清寒俯视着他,没有愤怒,没有鄙夷,只有一片虚无的、能冻结神魂的漠然。
“现在,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碾碎一切的重量。
“谁,还有异议?”
此言一出,偌大的太清殿,连同殿外的白玉广场,数万弟子,上百长老,鸦雀无声。
再无人敢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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