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人?”
谢清寒忽然笑了,那笑容绝美,却也绝望,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。
“我的人,是罪是魔,是生是死,都由我来定。”
她抬起手,一股磅礴到令人绝望的灵力冲天而起,整个演武场的空间都开始扭曲、哀鸣。
“今天,谁敢动他一根头发。”
她一字一顿,声音响彻云霄,带着不容置疑的血腥味。
“我便屠了谁的满门。”
全场死寂。
刘振山感觉自己的道心都在这句威胁下出现了裂痕。
他引以为傲的铁律,他所倚仗的长老会威严,在眼前这个彻底疯掉的女人面前,脆弱得像一张发了黄的草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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