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守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只能求饶,“舅爷爷,我知错了。”
朱樉似乎于心不忍,说道,“舅舅,就饶了铁柱这一回吧。”
马寻没好气说道,“真以为我看不出来?他穿的这么厚,你倒是看着打的凶、打的响,真能给他打疼了还是打伤了?”
朱守谦哭的更厉害了,“舅爷爷,二叔真给我打疼了!”
朱樉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护着这个堂侄了,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,都这个时候了就别实话实说。
马寻也哭笑不得,熊孩子欠缺管教,“一会儿我就去信一封,子不教父之过。你父亲不在,你娘还在。教出来的什么道理,令她回中都!”
朱樉几个立刻严肃侍立,朱守谦这个时候也是真的知道害怕了。
儿子的表现不好,父母都有可能被牵连。
马寻的意思现在就是很明显,朱守谦现在犯错了,这个当事人肯定直接打。而另一个缘由就是朱守谦的亲娘谢翠英了,这是要被马寻叫来凤阳了。
别看谢翠英是三十来岁,在马寻面前那也是‘外甥媳妇’。让她回凤阳,那就是要当着祖宗的面管教她了,几乎就是责骂她不修妇德。
朱守谦这下知道好歹了,哀求说道,“舅爷爷,饶了我这一回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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