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是在欺负他,就是在锻炼他。”马寻笑着开口,“你看看这孩子现在都有干劲,我要是不给他安排些事情,他整天都在闯祸。”
刘姝宁更加听不下去了,“常茂还好,也没多惹祸。平时就喜欢舞刀弄枪,也没听说他为非作歹、嚣张跋扈,能有什么祸?”
这好像也有道理,常家三兄弟虽然不算是有才华、能力,也确实不安分。
可是总体来说还不错,只是贪玩。欺行霸市、嚣张跋扈,这些和他们没关系,这就是一群不爱学习、贪玩的勋二代。
看着是不求上进了,可是也不违法乱纪。只要对他们的要求不高,这几个简直就是模范勋贵的代表。
“我喜欢这几个小子也是如此,虽然有身份,好在也不欺凌弱小。”马寻就笑着说道,“贪玩正常,男孩贪玩是天性,只是这几个小子也逍遥不了几年了。”
刘姝宁就笑着劝道,“那也用不着操心,成年了、长大了,自然就要办事。年少时贪玩,也没人说什么。”
小两口说话的工夫,刘伯温走了过来,“贤婿,给我把把脉,好似是受了风寒。”
相比起文名,马寻更害怕的是良医的名声,不会做文章最多是庸才,乱开药可能是要人命。
偏偏他这个名医是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公认的,想要说自己不懂这些都不行。
马寻仔细的给刘伯温把了把脉,说道,“是有些风寒,一会去太医院开些药回来。其实也用不着吃药,无非就是前些天赶路累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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