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也语重心长的说道,“这一次你领着弟弟们回乡,事情肯定不会少。提前开始历练,这样才好为父皇分忧。”
朱樉已经可以预感到自己前途一片黑暗,还没出京就开始办事了。
等回到了老家,舅舅不知道要安排多少事情了,做不好到时候不只是舅舅责骂了,父皇和母后估计都要动手了。
想要说理都没地去说,唯独能指望的姑父,到时候肯定也是和舅舅站在一道,要语重心长的教诲了。
看到朱樉哭丧着脸离开,朱元璋更加来气,这么些个儿子里,也就是标儿省心、有本事。
“还是得给小弟说一声,老二几个太不成器了。”马秀英也有些不高兴的说道,“他哪里都好,就是太过骄纵孩子。”
朱元璋也不高兴的说道,“舅舅打外甥,天经地义的事情。咱俩个不在,标儿不在,他最多说几声。”
朱标一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,虽然舅舅打过老二几人,但是那都是有了明确的旨意,平时都是以批评教育为主,基本不动手。
马秀英更为生气,“总说我们惯着孩子,他像什么样!老二几个要是不成器,都是他惯出来的!”
不知道差点被冠上‘误人子弟’、‘溺爱子嗣’头衔的马寻仔细看着伍堪送来的奏报,随即笑着点火烧掉。
副考官、出题官等人的家世等查的一清二楚,师承何人、门生故旧等,也都要查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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