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祎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马寻,一五一十的回答说道,“月前魏知府迁任苏州知府,已经赴任了,下官继任祭酒。”
马寻就为魏观开心了,“这么说来他是升官了,从从四品的祭酒升任正四品的知府,这是好事。他有才学,现在又能治理地方,以后大有可为啊!”
王祎脸色更加古怪了,因为马寻说的话乍一听有道理,可是怎么看都违和。
首先是年龄对不上,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如此老气横秋的评价四五十岁的中老年,而且魏观这可不算是‘升官’。
看似是升了一级,可是从清贵的祭酒成了地方官,这就不属于很多人眼里的高升。
王祎随即说道,“原苏州知府陈宁为官苛刻,人称‘陈烙铁’,士绅、百姓多有怨言。”
马寻就点头问道,“这个陈宁为官这么苛刻?陈烙铁,这是个酷吏?”
王祎就意有所指的说道,“这人本就是镇江小吏,早先就投效陛下。曾任兵部尚书、参知政事、中书右丞,去年贬官为苏州知府,如今蒙中书左丞举荐,复为御史中丞。”
这么听起来是个‘老人’了,是最早追随朱元璋的文官之一了,只不过这也是起起伏伏的。
忽然间马寻觉得不对劲,胡惟庸、陈宁。
这可不就是胡惟庸的党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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