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璋和朱标对视一眼,觉得有道理。可是也担心啊,马寻的性子算是很难改变,假如以后子嗣长大点,说不定什么时候‘心灰意冷’,还是想要跑。
到了那时候说不定就真的云游天下了,毕竟不可能一直都是盯着他啊。
马秀英越想越担心,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,“得催着他早些有个子嗣,要不然哪天真跑了!”
朱元璋也说道,“先前和他也聊起过,我俩假和尚聊起佛经,皮毛都不太了解。倒是道教那些,他知道不少。”
朱标继续补刀,“舅舅是儒、道、佛都知道一些,但都不精通。学的那么杂,都是兴趣所致。他没出世之心,倒是一心避世。”
马秀英就看向朱元璋和朱标,“你俩可得记着他的好,小弟早年困苦、回来后一直不给你们添麻烦。他辛苦所学,为了社稷也都不藏私。”
朱元璋连忙说道,“你放心就是,我还时常感慨命好,咱们的亲戚都是最好的。当皇帝当成我这样的也难得,就没因亲戚的事情烦心过。”
朱标也连忙说道,“爹、娘,姑父和舅舅的品德如何天下皆知,这也是我们这些小辈的福气。有姑父和舅舅教导,弟弟妹妹们也不会学坏。”
马秀英非常满意,骄傲又得意,“还是我马家家风好,还是爹教的好。他想要避世的事情你们担待些,他早年困苦,心思敏感了些。”
朱元璋和朱标也都非常认可,马寻一心避世,无非就是早年孤苦无依、对世道有些灰心丧气。
如果马寻知道这些肯定大呼冤枉,不到生死存亡的时刻,他肯定不会跑。现在的日子舒服着呢,比起风餐露宿强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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