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子琰痛苦又悔恨,痛苦两人走到了今天这般地步,悔恨当初不该怎么对她。
他怎么能这么对她?
裴子琰蜷缩在床上,几乎悔断了肝肠。
一念之差毁了他的幸福,毁了他到手的储君之位,更是让雍国陷入即将到来的战乱,他到底在干什么?
倾雪,为什么?
你为什么就不能早点告诉我你的身份?
这样对我不公平!
裴子琰身体素质不如训练有素的精锐,这些年长途奔波,昼夜兼程,几乎透支了他的元气。
他在帐内休息了整整三天。
白天一日三餐,晚上天黑就睡觉,虽然军营里的饭菜远远不如京城晋王府的精致可口,但对于一个阶下囚来说,他的待遇已足够好。
休息三天,才勉强恢复一些体力。
身体上的酸痛逐渐好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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