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萧大夫的医术没那么出神入化,如果她治不了太后的病,你觉得你们还能活着回来?”沈曜川冷笑,“我们可以不拿你当人质,但直接杀了你们还是能做到的,并且我可以笃定,就算你这个储君死在南诏,雍朝皇帝也不敢因为你的死而兴师问罪。”
这句话俨然就是挑衅了。
毫不留情的挑衅和蔑视,把雍朝把雍朝君臣的尊严踩在脚底践踏。
大殿上众人脸色齐齐一变,上至皇帝,下至大臣,个个面色难堪而恼怒。
他们从这位沈家主嘴里听出了敌意,听出了居高临下的傲慢,听出了他们目中无人的睥睨姿态。
他看似温和含笑,可一字一句都隐藏着挑衅和讽刺。
他好像非常看不惯太子,字字句句都充满着鄙视和不屑。
区区一个皇商……就算冠上了“皇”字,依旧是个商人罢了,他哪来的资格在这里叫嚣挑衅?
“祁将军。”皇帝没理会沈曜川,而是看向垂眸不语的祁渊,“沈家主好像对我们有着莫名的敌意。”
祁渊目光微抬,眼底色泽如霜冷冽:“皇帝陛下多心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