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臣们俯身叩首:“臣等不敢!”
萧祁凰转过头,看着文武百官诚惶诚恐的姿态,眉眼染了一层讥诮:“方才在偏殿时,诸位不是很能说吗?尤其是季尚书,指责本宫目无君上,祸乱朝纲,嚣张跋扈,私相授受……本宫真心希望,季尚书能继续维持你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。”
季尚书脸色涨红,抬起头道:“自古以来,从没有长公主掌权的先例,臣……臣事先并不知情,以为是长公主僭越,所以才多言了几句,何况……何况撇开苏尚书一案不说,静王爷又犯了何事?长公主只因为静王爷说了几句公正话——”
“公正话?”萧晏宸不紧不慢地开口,语调平静,却透着无法忽视的威压和冷意,“季尚书说的是,静王对苏家女儿以下犯上的言行视而不见,反而对长公主教训苏家的行为极力反对,这叫公正?”
季尚书脸色一白:“皇上!臣……臣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萧晏宸把折子丢在案上,锋利如刀的眸子直直落在他头上,“静王昨天御前不敬,公然顶撞朕,朕命人把他带去龙卫阁关押起来,季尚书对此格外不满,是吗?”
季尚书脸色煞白,连忙磕头:“臣不敢,臣万万不敢!”
“诸位对长公主查抄苏尚书府一案有很大的不满,认为她僭越,口口声声公主不该掌权。”萧晏宸笑了笑,笑意却透着莫名的寒气,“朕可以认为,反对之人是怕步苏尚书后尘吗?”
皇上这句话说得对。
反对越激烈的人,心里越虚。
可是谁敢承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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