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没了皇后派来的人,谢珩玉直截了当道:“这桩婚事并非本王之意,皇后一意孤行赐了婚,碍于皇兄颜面,本王没有拒绝。”
谢珩玉虽不觉得江雪娥会投入情感,但还是说清楚为好,“待圣上病愈清醒些,自会替皇后收回成命,本王的话,你可听懂?”
江雪娥站在庭院中,自觉与站在风雪中没什么两样,“是皇后一意孤行……不是王爷的意思吗?”
这与父亲说的,根本不一样!
原来摄政王,竟不曾心仪她,如今还这般羞辱……
她呢喃的声音很轻。
然,谢珩玉是练武之人,耳力胜过常人,“你以为,是本王的意思?”
他语气古怪,在自认为被侮辱的江雪娥听来,就是在嘲讽她的自作多情。
江雪娥双颊透红,如有地缝真想钻进去,“没,没有,臣女不敢肖想。”
抹了脂粉的脸上有泪水划过,早上来时的喜悦早就被不甘吞噬殆尽。
父亲一直想用她攀附高门,已将她拖到了二十岁,再往后拖下去,她便只能做权贵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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