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珩玉偏头,“寿安伯。”
寿安伯连忙上前,“王爷。”
谢珩玉漠然发问,“那赵……”没记住名字,“赵家女有养动物吗?”
寿安伯笃定,“没有,微臣确定,赵家没养动物。”
“没养动物,还懂怎么救,那岂不是故意的?”白昼嘴快,嘶了一声,“看来是真的了,赵小姐先害小福,再救小福,就为了博取王爷关注,一个姑娘家家的,心怎么能这么狠!王爷,要怎么处置?”
谢珩玉看着榻上气息奄奄、毛发凌乱的小福,半晌后,发出一声抑着怒的低笑。
如地狱阎罗,如黄泉鬼魅,又如深渊钻出的冰凉触手抚上了闻声者的后背,叫他们毛骨悚然。
此时,房外不知情的宾客们的议论声还未断。
在愈演愈烈地讥讽声中,福宁想好了能让自己全身而退的说辞,于是高声大喊——
“摄政王殿下,臣女要坦白!”
她突然一嗓子,吓了边上的江月娇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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