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明白,他怎么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。
他们已经退了婚,这些动作,不是将她当做未来妻子做出的,而是将她当做未来妾室做出的。
这么一想,她心中如滴着血,“别碰我。”
长平侯见不得儿子卑微的模样,再度开口,“我派人送她回去,你跟我走,宴会还没结束。”
崔兰亭缓缓收回手,直起身,脸上勾起勉强的笑容,“皎皎,你相信我,我会护好你的,我先送你回去,别的事,我们以后再商量,好吗?”
他明明给不了任何保证,话语中,也刻意规避了婚约、妻妾的问题,只强调保护。
呵,谁要这样的保护?
福宁看着他,摇了摇头,“崔伯伯说得对,我们已经解除了婚约,就该清清白白的,不用送我,我自己能回去。”
语毕,在崔兰亭温柔又复杂的目光下,她率先转身,想要潇洒地离开,“回家的路我认识,你不要跟来了。”
潇洒不过须臾。
没走几步,就被白昼拦住了。
看了半晌戏的白昼,脸上是和谢珩玉一样冷漠的表情,对她道:“赵小姐,摄政王有请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