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珩玉抬手按了按太阳穴,眼神透着藐视,“这也能叫证据?”
他嗤笑一声,极尽轻蔑与嘲讽,“这二人都私会了,说明是一伙的。”
空气好似凝固,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众人。
作为整个大齐除皇帝以外,地位最高的掌权者,摄政王若说这证据不作数,谁敢说作数?
摄政王说两人不清白,谁敢说他们清白?
白昼在这个时候开口,“王爷,真相已经十分明了了!江二小姐杀害小福未遂,手上的伤便是罪证,事到如今还不愿坦白!”
江月娇面无血色,心知没法扭转,仍是拼命求着情。
谢珩玉像是乏了,直起身离开靠背、放下二郎腿,向前倾身时将手肘支在腿上。
就这一倾身,他与正前方跪着的福宁,距离又近了些。
隔着半臂距离,他的视线顺其自然地落在她的脸上,少女还作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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