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中的寒意直透骨髓。
福宁面色凝重地拍拍旁边的位置,“娇娇,你快跪这里,向王爷狡辩——不,解释清楚,这伤是怎么出现的!”
“呵。”一道冷笑自前方传来。
谢珩玉气笑了,“你也闭嘴。”
福宁立马跪直,“好的。”
江月娇紧绞衣袖,边跪下边道:“臣女在后院碰到一只小猫,起先不知是王爷的爱宠,就想着抱一抱,它可能是怕生,将臣女抓伤后便跑了,臣女也不知道它怎么会落水,请王爷明鉴,此事真的与臣女无关啊!”
寿安伯跟着喊,“王爷,小女定是因为害怕,所以才瞒着没说,她绝不可能是害小福的人啊!”
若非要这么说,倒也不是完全不合理。
福宁垂下眸,如果江月娇没有换掉沾了泥巴的衣裳,她尚能证明江月娇去过湖边,可江月娇换了衣裳。
即使脏衣裳肯定还没来得及处理。
可她要怎么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,将这信息透露出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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