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,她将袖子把手腕盖得严严实实的。
就好像谁能觊觎她那只破镯子似的。
这个年纪的姑娘,带些玉饰不好吗,品味低下,俗气得很。
谢珩玉凝视着她,“照她说的办。”
白昼挥挥手,亲卫队分成两队出发,一队将这个庭院内的宾客围住。
另一队出发去茶话宴的席上,席上的客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,就被要求伸出两只手、露出脖子查看,不久后,亲卫回来禀报,“回王爷,无异常。”
在场的宾客也十分配合,傅青熹不屑地抬了抬下巴,无愧于心地主动让检查,“赵福宁,你撒谎也不打草稿,看你待会怎么诡辩。”
福宁看着出头鸟,老气横秋地小叹一口气,转眼瞥见人群中那抹想要悄悄离开的人影,她“好心”地叫住——
“娇娇你去哪儿?你不要为我担心,也不用替我报信家里。”
这一嗓子,人群中那抹想要逃离的纤细身形顿住,吸引了众人的目光。
大家也都不是傻子,早不走晚不走,偏偏检查手的时候要走,这江小姐……众人的眼神逐渐耐人寻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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