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珩玉的表情变得古怪凝重,眸中充斥着对自己的质疑。
此时,白昼在外面提醒:“王爷,该去上朝了。”
下榻前,谢珩玉原想给小福盖被子,被褥提起后又僵住,想到了那个梦,果断地放下被子,最后也没盖上。
他没让人服侍,亲自换上属于摄政王的黑金纹蟒朝服,提起墙上与腿一般长的摄月剑,佩于腰侧。
到门外,留下一句,“昨儿闹腾,让她多睡会,晚些再打扫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管家恭敬地应下。
府邸外,亲卫集结,列成方阵,待王府大门一开,冷着面的谢珩玉左脚踏出门槛,一百名亲卫整齐划一地高喊“王爷”。
这气势哪里像是去上朝的,分明像是去逼宫的。
天蒙蒙亮,皇宫外已停满官轿车马,官员们排着长队徒步进宫,忽听铁蹄传来,不用看也知是摄政王驾到。
今上对这位亲弟弟纵容得很,即便是太子也不能策马进宫,摄政王却可以。
如今陛下缠绵病榻,太子被废,已是无人能压制摄政王的威风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