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日,娇娇的话,犹在福宁耳边:
“皎皎,你最近瞧见崔兰亭了吗,我听说许多世族子弟到了年纪都喜欢去勾栏酒肆,你可得小心些。”
“崔兰亭这个人,对旁人总是一副疏离的模样,如今他是喜欢你,若日后不喜欢你了,恐怕对你也是如此。”
“崔家高门大户,等你嫁过去,他还未必护得住你,要我说,他崔兰亭有什么好,还不如嫁个知心温柔的,赵伯父好些个学生,皎皎随便选一个,谁敢对你不好。”
“我看他就不是专一的人,只怕会负了你,要不我替你试探试探?”
当时,福宁是拒绝了的。
甚至因为娇娇总要说崔兰亭的坏话,她们有阵子还闹过不开心,再往后娇娇就不说了。
如今看来,娇娇说得不完全是错的。
无人关注的草丛中,一只小猫趴着,正上方,是伯府二小姐的闺房窗台。
两扇窗户大开,窗前,穿着淡紫色襦裙的少女正亲自描着上弦月状的花钿。
江月娇长相明媚,却梳着不能放大她美貌的垂挂髻,两侧披散的头发,还扎了几只小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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