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,她一会儿活泼,一会儿萎靡,就跟中邪了一样。
福宁尚不知他心中所想,翻了跟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趴在被褥上,软软的肚皮贴着被褥,脑子里想着待会怎么跑,路线她已经记在心里了。
她想得太投入,忽略了谢珩玉探究的目光,只顾自盯着紧闭的房门看。
待会,门一开,她就冲出去,把自己藏在金山里。
左拥右抱着金子,说不准全能带走呢?
福宁不知道能带走多少,反正是越多越好,以后金子一熔,谁还能知道它曾经是“赃物”啊!
有了金子,就算被抄家了也能吃喝不愁!
未来又有了指望,福宁莫名其妙地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声音。
忽地,从畅想中回神的福宁觉得身上凉飕飕的,她好奇地扭头,恰好对上床榻边的眸光深沉的谢珩玉。
这个角度,衬得他像个巨人,居高临下地虎视眈眈地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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