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一步踏出之后，他并没有挪移至自己预定的位置处，整个人反而生出一种陷入了喘流之中的感觉。
身形被一股莫名的力量裹挟着，骤然上升，又骤然下沉，不断重复着，而在这个过程中，四周的一切都在变幻不定。
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没有了意义。
里界某处，一座孤零零的破城，当那种巨大的变化弥漫至此时，端坐在骸骨王座上的伟岸身影徐徐睁开了眼睛，抬手握住了身边的巨刃，眸中之光如雷似电。
盘坐在旁，佝偻着背的长眉老者转头看了他一眼，轻轻询问：“要准备踏出那一步了吗？不用再等等？”
霸虬一笑：“等了这么多年，差不多了，眼下时机刚刚好。”
霸下张口，似是想劝说什么，但终究还是叹了口气：“你既有决断，那也由得你，只是希望你不会后悔。”
霸虬斜眼看过去：“老东西，这么多年来你一直神神叨叨的，你到底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”
霸下徐徐摇头：“我知道的，未必你是想探寻的。”
霸虬略一沉吟，颔首道：“也好！”手中巨刃一抬，光滑如镜的刃面上倒影着坚毅的面孔：“那就让我亲自来看看，真相到底是什么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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