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叶忽然反应过来，凝视着面前的巨大漏斗。
战功的减少是有规律的，每次都是一千点整数。
无论功勋还是战功，在统计还有消耗方面，都有天机在其中运作，这一点算是常识。
所以自己战功的减少，也是天机在作祟。
如果天机真的要抹除自己这一笔庞大的战功，直接抹除就好了，没必要这样钝刀子割肉。
一千点整数，也是个耐人寻味的数字。
陆叶一边感知洗魂水的凝结，一边关注自己战功的变化，逐渐摸出了一个规律。
每当自己的水囊接收了一滴洗魂水的时候，自己的战功就会减少一千点。
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，陆叶将放置在漏斗下方的水囊移开。
果不其然，自己战功的数字不再变化，哪怕有新的魂水凝结出来，只要不收取，就不会扣除战功，因为凝结出来的魂水，很快就会重新雾化，归于魂雾之中。
原来如此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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