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福哼了一声,扬手巴掌便是一记耳光。
崔四儿不敢躲,脸颊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,洪福揉着手腕:“这一巴掌是让你涨涨教训,你服是不服?”
崔四儿看上去像哭,又拼命挤出笑:“小的心服口服。”
“滚蛋。”洪福得意洋洋地一摆手,崔四儿向屋门看了一眼,飞快地跑掉了。
院子里很快恢复了平静,大脑袋挤出门缝,左右瞧了瞧,见不远处的御膳房渐渐有了烟火,猜测太监们都已上了工,他琢磨片刻,将钢刀藏在了床底,随后走出门来捡了靠近院门口的一间房走了进去,翻箱倒柜搜出一件窄袖曳撒,在自己身上比了比,大小相差无几,便将自己沾满血迹的衣裳脱了,独留下一面腰牌,将衣裳踢到床底,换上曳撒,一股浓重的胭脂粉味让大脑袋皱了皱眉。
他强忍着不适又找到一顶三山帽套在头上,将腰牌挂在腰间,正了正衣冠走出门来,三两步便要出院子。
哪知眼前人影一晃,正与一人撞个满怀。
“哎哟!”那人尖叫一声,向后便倒。
大脑袋一手扯住他腕子,那人将他的手甩脱,指着他的鼻子道:“孙子,你跑到我房中做什么?!”正是洪福。
大脑袋一惊,他方才从门缝中便已看到此人的嚣张跋扈,没想到还被人抓了现行,洪福满脸戒备,只要一嗓子下去,那他大脑袋的脑袋片刻间就要搬家了,大脑袋心念电转,萝卜粗的手指架在了对方的手指上:“你可是洪福?”
洪福一愣:“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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