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宇连忙将她扶起:“小草有你这样的主子,也算有福气了。”
他将小草从床上拉起,杂役们七手八脚帮衬着将小草架到他的背上,彭宇拖住小草的两腿向上抬了抬,向那郎中道:“姐姐就拜托你了。”
又向道:“有我在,小草不会有事的。”
瘫坐在地,眼巴巴地看着他背上的小草:“有劳了。”
彭宇向几名杂役嘱咐道:“我走后就将门关了,只有于四到了才能放人进来,知道吗?”将小草向上托了托,匆匆忙忙向门外跑去。
那郎中看着彭宇的背影在黑夜中消失,急不可待地招呼杂役:“快快!将门锁了!”
杂役们慌里慌张将大门锁了,那郎中道:“今夜怕是轻省不了,大家伙也别睡了,老老实实在病房里看着吧。”
杂役们连声抱怨,但郎中既然说出了口,他们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,不情愿地分作两组,看守两个病房。
郎中回到房中取了一件长褂子披在身上,又折返回来,病房中的已被人扶到床上,她身子向里,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,只有微微耸动的双肩和抽泣表明她此刻的内心并不平静,郎中暗叹一声,捡了把凳子在门口坐了,他岁数大了,又折腾了半宿,身子骨打熬不住,后背往墙上一靠,上下眼皮开始打起架来。
正在朦朦胧胧之间,忽听院中一声响,似乎是瓦片破裂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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