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!”夏姜这才发觉话中的语病,羞得满脸通红:“你这登徒子,我这厢与你好生计议,你却拿话来羞我。”
夏姜平素里冷冷冰冰,一眼看去便是不好亲近的主儿,此刻娇羞无限,宛如黎明中盛开的海棠花,谷雨又想看,又不敢看,轻咳一声:“总有机会拿回来的。”
他躺回到床上,两眼望着架子床顶:“那个,夜深了...”
夏姜摸了摸发热的脸颊,见谷雨微微合上双眼,疲惫与疼痛慢慢爬上他的眉间,心中多了一丝心疼,她轻轻掀开被子,身子钻了进去。
“你,你干什么?”谷雨吓得往墙角缩。
夏姜压抑着心头羞意:“赵一航将我俩锁在房中,你教我在哪里睡觉?”
“那...那我去地上...”谷雨已能闻到女子悠悠体香,心跳得没了节奏,既刺激又兴奋且害怕。
“得了吧。”夏姜将他按了回去,将被子盖在他身上,轻轻在他胸前拍打:“你我身处龙潭虎穴,哪里来的讲究,你好生歇息,我...我唱歌给你听。”
谷雨一愣,那边厢夏姜檀口轻启,唱的是:
第一千六十章大头鬼
一个犁牛半块田,收也凭天,荒也凭天;
粗茶淡饭饱三餐,早也香甜,晚也香甜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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