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彭宇神情严肃，并无冒犯之意，知道错怪了他，轻轻摇了摇头：“罢了罢了，不知者不怪，不过日后说话要过脑子，不能什么话张嘴就来，会得罪人的。”
彭宇嘻嘻一笑：“受教了。”
撑着身子，渐渐感到吃力，索性又平躺下来：“我不是捕快，懂的什么断案？不过你说得倒也合乎情理，妈...老鸨统管青楼，对院子里的大事小情了如指掌，自该向锦衣卫的大人们分说清楚。”
彭宇抚着光滑的下巴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，道：“不过你也不需着急，既然贼人逃不了，等你那同伴回来再让他禀报也不迟。”
彭宇仿佛没有听到，不见他回应，歪头看他一眼，却见彭宇老神在在地倚着墙，两眼看向房梁，不知在想些什么，忍不住莞尔一笑。
怡香苑，锦衣卫和东厂番子仍在挑灯夜战，院子里吵吵嚷嚷，好不热闹。
此时夜已经深了，曹德忠盯了半晌，眉头皱得越来越紧，他甚至有些怀疑赵一航的人早已逃之夭夭了，可是...可是既然早已逃了，又何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？
事出反常必有妖，曹德忠说服不了自己，他静静地站在角落，将傍晚的事一幕幕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，从怡香苑门前的蹲守，到惨案发生，再到孙连珍的出现，姚宏的陈述以及那叫赖头的伙计的死亡。
他悄悄来到后院，井旁的尸首有一名锦衣卫看守，坐在墙角打着火把，困得上眼皮直打下眼皮，见到曹德忠连忙打起精神迎上来：“前边还没审出个结果？”
第一千六十六章同门
曹德忠摇了摇头：“你将那凶器再给我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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