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西峰嗤笑道:“有机会去皇宫大闹一场,去阴曹地府也有的吹了,紧张个屁。”
段西峰离经叛道,谷雨与他接触日久,对此感受颇深,不过说得这么直白,仍然出乎他的意料,他甚至怀疑这便是段西峰的真心话,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了。
大脑袋则幸灾乐祸地道:“那叫胡冲的看起来与你不对付,怕是不会让你如愿。”
“他?”段西峰顿了顿:“他倒没什么可怕的,只不过与我有一桩旧事未了。不过今晚倒是个机会,嘿嘿。”
谷雨正侧着耳朵留意着外部的动静,一阵轱辘声响自身后传来,另外几人乘坐的马车已紧随其后跟了上来,只是一时分辨不出身后有几辆马车。
段西峰有恃无恐,混没将入宫之事放在心上,听他的话音,即便那胡冲不来找他,他还要寻趁人家的意思,听得他不由地暗自皱眉,这段西峰胆大包天,谁也说不准他能做出什么来,语重心长地道:“皇宫之中戒备森严,能逃得性命已是幸事,千万不可再无端生事。”
段西峰冷笑一声:“兄台,你教我做事吗?”
谷雨张了张嘴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忽觉一阵微风自车门处刮来,让车厢中多了几分凉意。
谷雨闭上了嘴巴,他不欲和段西峰做口舌之争,索性连眼睛一同闭上养精蓄锐。
身边的段西峰也没了动静,车厢之中陷入了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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