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汉人的话,擒贼先贼王,只要杀了他,主战派群龙无首,中坚力量又被我借混乱之机除了数人,再也难成气候。”赵先生摇了摇头:“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。”
夏姜定定地看着他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:“东壁堂的郎中在战争初期便应召入伍轮转,为伤员提供救助、医治,我身为东壁堂的一份子责无旁贷,曾在前线待过两年有余。行伍之中虽没有女郎中,但是锦衣卫中却有女子医官,战时同样被抽调入伍,我与她们被编在一队,奉命在前线活动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你的沉着和冷静虽有个性使然,想必跟这一段行伍经历也分不开,”赵先生沉默片刻:“你还有问题吗?”
夏姜抬起眼皮:“你的孩子知道你做的事情吗?”
赵先生嗤地笑了:“我以身许国,无儿无女。”他站起身来,眼睛仍盯着夏姜:“我应该去哪里找那个叫彭宇的捕快?”他已经从罗庆那里知道了夏姜和彭宇的身份。
夏姜浑身一震,垂下眼睑:“我问完了,要杀要剐随你的便。”
赵先生目光阴鸷:“他去哪里报信了?”
夏姜将眼一闭,银牙紧咬,再也不说一个字。
小次郎从门外走进来,目光在夏姜周身上下贪婪地打量:“把人交给我吧,我有一千种方法让她开口。”
赵先生皱了皱眉头:“小次郎,说过多少次了,大明乃礼仪之邦,收起你那套做派,莫教人看扁了。”
小次郎撇了撇嘴,悻悻地转过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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