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矩垂下眼睑:“何将军对陛下忠心耿耿,与田豆豆又没有私交,此事自可水到渠成。”
万历皱了皱眉:“陈矩,你是在怪朕吗?”
陈矩脸色唰地变白了,扑通跪倒在地:“老奴不敢。”
万历淡淡地道:“起来说话。”
陈矩双眼噙泪:“老奴对陛下绝无二心,日月可鉴,若有谎言天打五雷轰。”跪伏在地连连磕头。
万历看着大殿门口顶盔掼甲的侍卫,过了许久才收回目光,口气也缓和下来:“朕是无心之言,你倒矫情起来了,你跟了我那么多年,是我至亲至近之人,朕岂会怀疑你,起来吧。”
陈矩这才哆哆嗦嗦地爬起,万历叹了口气:“田豆豆自小伴我长大,与朕情同兄弟,若非他走火入魔,朕又怎么忍心杀他,”他微微眯起眼睛,沉声道:“这厮大逆不道,妄图动摇朕的千秋基业,你看看他现在做的什么,指使逆贼搅闹京城,更丧心病狂到放任群盗入宫作恶,这等大逆不道的蠢行,与乱臣贼子有何异?为大明江山稳固,朕不得不杀他,你知道了吗?”
陈矩低声道:“他做得确实过分了,这是他罪有应得。”
胡冲与段西峰、谷雨两厢撞在一起。
禁军和锦衣卫虎视眈眈,像驱赶羊群一般撵得三人狼奔豕突,狼狈不堪。
三人一边与人缠斗,一边逃窜,吃尽了追兵的苦头,身上鲜血淋漓,一时也难以分辨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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