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说来漫长,但兔起鹳落不过眨眼之间,待人们回过神来胜负已分,谷雨将叶珲从地上揪起,刀刃加颈,暴喝一声:“住手!”
原本打得不可开交的士兵被这一嗓子全数喝停,守兵大惊失色:“将军!”
谷雨右手收紧:“谁敢过来!”
刀刃在叶珲光滑的肌肤上轻轻一碰,鲜血随即流了下来,守兵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,谷雨道:“教你的人放下兵器,乖乖投降。”这句话却是对叶珲说的。
再看此时的叶珲涕泗横流,鼻端血迹星星点点,盔歪甲斜说不出的狼狈,他恨声威胁道:“挟持本将,你完了!”
谷雨冷冷地回道:“不听我的,你比我可要先完蛋!”
叶珲引以为傲的身份在潘从右、谷雨面前连连受挫,心中羞愤无限,只是情势所逼不得不屈服,有气无力地道:“都把武器放下。”
守兵依言纷纷将手中兵刃掷在地上,曹克攀咋舌道:“好小子。”
初见谷雨,明明是个其貌不扬的小子,给人一种疲惫不堪的感觉,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,谁能想到此人杀伐决断,尤其那股子狠劲令人胆寒。他扬了扬手,手下兵丁如狼似虎,收缴武器,将投降的守兵押在一处绳捆索绑。
初战告捷,士气大振,潘从右抬头看向树林掩映的山顶:“听我口令,全速前进!”
士兵嚎叫着向山上跑去,潘从右走到叶珲面前,叶珲打量着他,神情间满是困惑:”你闯下弥天大祸,陛下岂肯轻饶了你,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捣毁大乘教?值得吗?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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