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!”说话的是赵显达。
仇文超吓得一哆嗦,他喘着粗气讨好地向赵显达笑了笑:“赵将军,这小子就是欠打。”
赵显达不耐烦地道:“你打死了他怎么办,老子的正事办是不办?”
仇文超僵硬地笑了笑,被那兵丁搀着回到椅中。
赵显达站起身慢慢地踱步到谷雨面前,谷雨双眼高高肿起,勉强撑开一线费力地看向赵显达,赵显达俯视着他:“小子,此事原本与你无关,但既然你不长眼掺和进来,那就别怪姓赵的心狠手辣。大乘教的事你还跟谁说了?”
谷雨嘶声道: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大乘教强掳妇孺,勾结官商,草菅人命,一桩一桩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。”
赵显达却不上当:“你以为跟我胡搅蛮缠,我就能饶了你?你从大乘教逃出便马不停蹄赶到应天府衙报官,要不是老仇通知及时,要不是老子反应得快,早被你个王八蛋败露出去,那班房中的老头儿是不是叫杜奎海的,你告诉他了是也不是?”
谷雨浑身一抖:“没有!”
赵显达道:“你否认的没有一丝犹豫,那定是存心隐瞒,这叫杜奎海的我先记下了。”
谷雨又惊又怒:“此事与他无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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