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氏诧异地抬起头,韦捕头碰了碰妻子:“再不包扎血就流干了。”韦氏回过神来,快速地给韦捕头清创、包扎,动作熟练专业,夏姜看得频频点头:“你做过郎中?”
韦氏苦笑道:“当家的是差官,受伤乃是家常便饭。我哪里做过郎中,唯手熟尔。”
韦捕头烦躁地截口道:“少说两句吧。”
韦氏不敢再说,将伤口包扎完毕,韦捕头道:“你回屋看着孩子,不叫你不要出来。”
韦氏不安地看向谷雨,谷雨感受到了对方的情绪:“我与你当家的唠唠家常,只要他老实听话,我不会为难他。”
韦捕头摆了摆头:“去吧。”韦氏这才提心吊胆地回了屋。
谷雨道:“你家里可有人信了大乘教?”
韦捕头撇了撇嘴道:“骗人的玩意儿,我既然知道了他们私底下干的勾当,又怎会让家人跳入火坑?”
谷雨狠狠地道:“可你却让别人落了火坑!”
韦捕头神情黯淡:“三年前县衙里新上任一名典史,那是个热情的年轻人。上任第二个月无意中发现县衙官吏与大乘教私下勾结,年轻人大为震惊,将此事上报应天府衙。”
小瓶在夏姜怀里打着瞌睡,夏姜轻轻拍着她的背,不时地看向谷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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