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天阳冷汗直冒,从怀中又掏出一沓银票递给仇员外:“员外明鉴,宋某素来忠心耿耿,更不敢有二心,您教我往哪儿我便往哪儿。”
仇员外将两沓银票合在一处试了试厚度,随后心满意足地袖了,将后背靠在软塌上:“天色不早了,晴香阁中的贵人如何安顿?”
宋天阳道:“城外还有教中房产,先暂时安顿一宿,明早便可进城。员外今夜下榻在何处,可要宋某安排去处?”
“不必了,”仇员外道:“我自然去处,你忙你的吧。”
宋天阳告罪一声,躬身后退,仇员外却又唤住他:“那将我害成这副样子的小子抓到了吗?”
宋天阳摇了摇头:“他跑不了的。”
“还有那扬州的小贱人,要不是她我能遭这么大罪吗,”仇员外嘱咐道:“抓住她交给我,不用你这个天师接引,老子便能让她欲仙欲死。”说到后来面露淫欲。
宋天阳狠狠地道:“员外安心等着,宋某一定让你达成所愿。”
仇员外摆了摆手,宋天阳撩开轿帘退了出去,仇员外将脚在踏板上轻轻剁了剁,马车缓缓启动。
宋天阳望着马车离开,头也不回地问道:“楼上还有多少人?”
一名护法站在他身后:“天师,大多数客人都已转移出去,余下不过五六人。”
宋天阳道:“一定要将人妥善安排,千万不能再出意外,否则咱们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家业很可能便毁在这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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