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雨喘着粗气:“还有那几个跟在关在一起的兄弟呢?”
范新城苦涩开口:“都死了。”
冲突一起,老崔和那几名兵丁成为了众矢之的,再加上几人没有兵刃,成为了重点泄愤的对象,也是最早一批倒在血泊之中的。
两人面面相觑,范新城忽道:“小谷捕头,我们是不是到不了京城了?”
“住口!”谷雨压低了声音,恶狠狠地道:“管好你的嘴!”
范新城年轻的脸上满是惶恐,谷雨又道:“军心涣散,你给我打起精神,将参与乱斗的兵丁分开关押,该医治的医治,救不了的...哎,还是照老办法吧。”
范新城低垂下头,没再做声,谷雨在他肩头拍了一记,转头走了。
潘从右闻讯之后也是久久说不出话来,过了半晌才问道:“还有多少人?”
谷雨脸色僵硬:“还有二十余人。”
潘从右眼睛通红:“出发时五百人,我又怎么对得起克攀啊?”说到此处禁不住老泪纵横。
“大人!”小白心头巨震,他随在潘从右身边时间也不算久了,这老爷子久经宦海,什么场面没经历过,即便山穷水尽之际也不曾落泪,可在此时潘从右竟然哭了,他知道今晚的一幕对他冲击力实在太大,令潘从右心防失守了。
潘从右摆了摆手,两手捂住脸庞猛地搓了搓:“谷雨,你可有法子解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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