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诗柳点点头:“不如我将此事告诉四...官府的捕头吧,多一个人便多一份把握。”
薛承运看了看漆黑的夜空,面露难色:“这么晚了...”
陆诗柳这才反应过来,抿紧了嘴不说话,薛承运道:“放心,我家中院工也是学过武的,制服一个无赖不在话下。”
陆诗柳点点头:“有劳薛公子了。”
清晨的阳光照在官船的甲板上,士兵泾渭分明,面对面地蹲在两侧船舷,中间隔了偌大的通道。
彭宇头上裹着布,封住了口鼻,从船舱中踉踉跄跄地走出,手里提着一桶血水,抢到船舷边,用力将桶举起,血水倾倒入河中,两边士兵停止了动作,目不转睛地看着彭宇手中的桶,嘴唇翕动,眼眶泛红,那是自己弟兄的血。
彭宇憋得晕头转向,将裹头布解开,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钻入鼻子,他喉头一颤,“哇”一声吐了出来。
小白紧跟在身后走了出来,瞧见彭宇登时受不了了,扶在船舷上狂吐不止,末了擦一把眼泪:“让出家人干这破事,造孽造孽。”
彭宇扭回头:“谷雨还没出来吗,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?”
“谁知道呢,”小白撇了撇嘴:“木头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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