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雨心道:这位老人家便是连悲伤也不允许自己有太多时间,若我做成他这样的官儿,又有什么乐趣可言,可转念一想,若当真有潘从右生杀予夺的权利,恐怕悲喜与自己的认知也不尽相同了。
他这厢胡思乱想,小白拱手道:“大人,已将水手集中收押,您看如何处置?”
潘从右脸色沉下来:“去看看。”
船老大和八名水手排了一排,兵丁各擎兵刃,冷冷地打量着几人。
船老大吓得面色惨白,畏惧的眼光在对面兵丁的脸上一溜而过,那深重的敌意、压抑的愤怒如临近喷发的火山一般,船老大两腿抖若筛糠,而一旁的水手更是不如,低垂着头活像待宰的鹌鹑。
潘从右在谷雨和小白的陪同下缓缓走过来,他的目光依次划过每一张面孔,兵丁禀道:“大人,已经挨个搜过了,什么也没找到。”
船老大哆哆嗦嗦地道:“小的们都是老实本分的船家人,怎么敢毒害各位军爷,大人真是冤枉小的了。”
潘从右淡淡地道:“本官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但你若是敢在船上撒野,本官也不会轻易放过,听明白了吗?”
船老大和水手抖缩着应了,潘从右摆了摆手,一众人逃也似地离开了潘从右的视线。
“难道不把他们抓起来吗?”小白狠狠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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