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话说。”周围奇怪地看着他。
吕江视线投向狗子胸口的匕首:“方才就瞧得眼熟。”俯身将那刀柄按住。
周围皱眉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吕江向仵作道:“劳驾。”
仵作连忙取过一方手巾抵在胸口,吕江缓缓将匕首抽了出来,鲜血顿时四溢,那方巾片刻间已是血红。
吕江将那匕首在水盆中洗干净血迹,用粗布擦了,举到眼前仔细端详,周围凑上来:“咦?”
吕江脸色变了:“头儿,说句您不爱听的话。”
“那你还是别说了,”周围望着他手中的匕首,刀刃在阳光的映射下发出夺目的寒光,疑道:“这把匕首不是你防身之用吗?”
吕江牙疼似地吸了口气:“前些日子陆姑娘被那伙无赖骚扰,我怕她受欺负,便将这刀交给她防身...”
周围火冒三丈,气得一脚踢在他屁股上:“兔崽子,你干得好事!”
吕江揉着屁股,疼得龇牙咧嘴:“我那时也是担心陆姑娘,她一个弱质女子,不时面对那群无赖子,咱们又不能拴在她身边时刻保护,我这也是出于好心,您老别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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