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兵丁道:“大人,这样下去可能要出乱子!”
高邮卫百户李惟忠面沉似水地道:“升斗小民,还怕他们反了天不成?”
兵丁咽了口唾沫,仍是不甘心地道:“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吗?”
“要管你管。”李惟忠头也不回地走下运兵道。
兵丁左右看了看,但见声浪犹如海啸,一浪高过一浪,他缩了缩脖子,追着李惟忠去了。
一名亲兵正在城墙下的阴影中等着李惟忠,见李惟忠走近,附耳低语了几句,李惟忠皱起眉头:“没人看到吧?”
亲兵摇了摇头,李惟忠扬了扬下巴:“去看看。”
值房,李惟忠脱下头盔随手丢在桌上,亲兵站在门外反手将门关上。
李惟忠的值房分为内外两室,内室漆黑一片,他搓了把脸走了进去,角落中坐着一人,已等他多时了。
李惟忠点起油灯,室内为之一亮。
邓文翰被骤然而起的光亮照得眯起眼睛:“你不怕让人看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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