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一切就能彻底改变了吗?
她这边厢思绪千回百转,那边厢冯志一把抓住她的腕子,将她扯到身后,匕首指向床底:“出来!”
大脑袋亲眼目睹冯志暴起杀人,哪里忍耐得住,冯志听到床下有动静,不由地又惊又怒,待大脑袋慢吞吞爬出来,却不禁狞笑出声:“兔崽子,本事不小,竟然真教你摸了进来!”
大脑袋咬着牙:“冯志,你杀了人,还敢如此嚣张,天不收你我来收你。”
冯母颤颤巍巍地露出脑袋:“他...他是谁,你认得吗?”
“蟊贼而已,不用害怕,”冯志踩住大脑袋的后背,从床上随手拉出一件衣裳,将大脑袋反手绑了,看着床底下:“还有一个,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他!”
谷雨沉着脸爬出,两人在床底,纵有一身武艺也无法施展,只能被冯志梅开二度,将两手绑了,与大脑袋并排跪在地上,他看着身边王静的尸首,沉声道:“你不该杀他,大明律法森严,他犯了错自有法律惩罚,你滥用私刑绝非良策。”
冯志胸腹之中怒意盈沸,烧得他几欲癫狂。昔日的恩人变成了杀父仇人,拜他所赐从小便受尽欺辱白眼,生活于贫瘠潦倒,滔天杀意让他浑身颤抖,脖颈青筋暴起,他思索片刻,嘶声道:“杀父之仇,不可不报!”
谷雨一惊,尤其见他神情,心下不禁剧震,冯志捡起一件粗布衣裳用匕首挑开,将两人的嘴巴封住,解下两人腰间的钢刀,一把掖在自己腰间,一把则塞给冯母,那染血的匕首仍是抄在手中。
他的目光在谷雨和大脑袋之间徘徊片刻,指着谷雨道:“娘,看住了这小子,我去去便来。”
又一把揪住大脑袋,将他拉起身,在他背后推了一把:“跟我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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