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之珍看向管家:“咱家这位少爷一旦客气起来,你就得小心了,指不定又惹出了什么祸。”
贺嘉年难为情地道:“爹...”
贺之珍将笔搁在笔架上:“先生留的功课可认真完成了?”
贺嘉年面不改色地道:“完成了。”
贺之珍明显是不信的,笑着问道:“当真?”
贺嘉年挺起的胸又缩了回去,支吾道:“先生前几日还夸我来着...”他不想纠结于这个话题,转而问道:“爹,我都好几天没与您见过了,公事如此繁忙吗?”
“还是老样子,缺人手。”贺之珍看他一眼,笑道:“不过我每日都是回家的,你倘若真想见我,一定是能见到的。”
“这不是怕打扰爹休息吗?”贺嘉年大言不惭地道。
贺之珍忍不住笑了:“你把这份才智用在读书上,明年的春闱倒是有希望的。你爷爷是嘉靖朝三甲赐同进士出身,你爹是本朝二甲赐进士出身,若你也能金榜题名,咱们贺家一门三进士,爹也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贺嘉年倍感压力,含糊地应了,又陪父亲聊了几句家常,便假托温习功课告辞,贺之珍摆了摆手,揉了揉眼眶,再次埋首卷中。
贺嘉年轻手轻脚离开,小路正在游廊下等着他,见他出来快步迎上前:“少爷,老爷可知道了?”
贺嘉年笑了笑:“我姐姐说得狠毒,但还是心疼我的,看起来我爹并不知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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