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宇跑得脚后跟打屁股蛋儿,耳听得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,一个猛子扎向官道旁的土沟里。
马上骑兵呼啸着向前方冲杀而来,混没将他放在眼里。
这一支骑兵队足有百人,重盔玄甲,手中腰刀明晃晃令人胆寒,眼见前方战场尸横遍野,一片狼藉,当先一员大将勒停战马,放声大喝:“某乃天津左卫指挥使朱胜,奉旨擒拿胡应麟,挡路者死!”
此人年纪大约四十上下,高大魁梧,满脸横肉,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,他将腰刀高高举起。
身后骑兵齐声应和:“挡路者死!”
大乘教教众哪里见过这等架势,两脚不自觉地后撤,锦衣卫却在官道中央站定,毫不畏惧地看着朱胜。朱胜皱了皱眉头,他攥紧了手中的刀柄。
难道就这般束手就擒吗?
所有人的心中皆有此问,千山万水走过,距离京城不过咫尺之遥了,却硬生生被人拦住去路,怎对得起一路之上付出生命的同伴?
田豆豆两指放在口中,忽地吹了个呼哨,哨声尖锐传出老远,他站起身,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:“弟兄们,别让胡应麟死了。”
“死不了。”任重站起身,大喇喇地站在官道上。
洪光看着胡应麟:“老头儿,你我素不相识,为了你死,你说值不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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