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心五道:“准确地说,这计是为你定的。”指了指胡时真。
胡时真指着自己:“我?”
董心五点点头:“薛承运的父亲主管司狱,算起来是我同科长官,我曾与他见过几面,此人谨小慎微,断不会纵容家中小辈夜访大牢,在你身上大费周章,我便起了疑心,便决定让诗柳不动声色,且看那薛承运如何露出狐狸尾巴。”
陆诗柳道:“四哥如何了?”
“那傻小子还在京城寻找你的下落呢。”段西峰幸灾乐祸地笑道。
董心五瞪了他一眼:“此事牵涉甚广,只能教他暂时置身事外。”虽然说得轻描淡写,但对徒弟的回护却都看得出来。
陆诗柳眼眶泛红:“四哥为我东奔西走,不惜以身触法,这份恩情教我如何还他?”
董心五板着脸:“身为官差知法犯法,我不拿板子抽他便是他的造化了。”
胡时真表情幽幽:“所以这一路上你们其实都在?”
段西峰道:“几乎寸步不离,只是我和师傅精善伪装之术,你们急于逃命,薛承运一伙又不认得我俩,所以谁也没认出来。”
胡时真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戒备:“如今你们知道了我身上的秘密,想拿我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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