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员外表情古怪:“你方才出事之时,我看陆兄的神态可不像是你兄长。”
胡时真也反应过来:“郑员外多心了,我们两个一母同胞,是如假包换的兄妹。”
郑员外喝了口汤:“我随口说说,两位别介意。”
“不会。”陆诗柳应了声,两人生怕被他瞧出破绽,快速将饭吃了,胡时真打了个哈欠:“今夜进步了城,不如早早歇了吧,明日一早还要赶路。”
郑员外站起身:“正好我也乏了。”
这一次他仍然要了三间房,胡时真龇牙咧嘴地将裤子脱了搭在床头,扳着腰看向自己的屁股,门口忽地传来轻轻的敲门声,他心中一慌:“什么人?”
“是我。”陆诗柳的声音。
“等等。”胡时真龇牙咧嘴地重新将裤子穿上,将门打开,却见陆诗柳端着一个罐子俏生生地站在门口,连忙将她让了进来。
“方才去灶房煎了药,”陆诗柳将药罐放在床头:“把裤子脱了。”
胡时真欲哭无泪,含含糊糊地应了,慢吞吞地将那条裤子重新脱下来趴在了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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