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廖文生冷笑道:“我听张回说曾在金陵见过你。”
田豆豆装模作样地想了想:“那小子眼神不好,心肠也坏,这不是冤枉老实人吗,陛下都不信,你却信他的,我给你提个醒,你莫要被他骗了。”
廖文生面无表情地拱拱手:“多谢你的提醒,时候不早了,别让陛下等着急了。”说罢转身离去。
田豆豆挠了挠脑袋:“真是不留情面啊,亏我当年对他不错,哎...怪老子心软,把狼崽子引入了家里,完蛋,心情也变差了,一会儿怎么应付皇帝,糟糕糟糕...”一路絮絮叨叨地走向御书房。
廊坊城外的官道上,行人行色匆匆,步履飞快,此时天色已晚,城门随时可能落锁,若是赶不上便要在城外过夜,徒增麻烦。
郑员外催促道:“快点儿,今晚还能不能赶上了?”
车夫咬着牙甩动马鞭:“能赶得上。”
胡时真也有些焦急,望眼欲穿地看着前方,尽管马车外漆黑一片,他却已在脑海中勾勒出城里宽敞的客栈,若是能洗个热水澡,再美美睡上一觉...想到此处也忍不住催道:“加把劲儿,城门就在眼前了。”
郑员外安慰道:“陆姑娘,再稍等片刻,咱们马上便能入城了,这廊坊咱也常来,城东头的有家饭馆,红烧狮子头做的那叫一绝...咦?陆姑娘,你怎么了?”
胡时真闻言一惊,扭头看向陆诗柳,却见角落中陆诗柳全身瘫软,歪歪扭扭地靠在厢壁,脸色煞白,全身打着摆子,郑员外伸手搀住她:“陆姑娘,你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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