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岂有此理!”故事急转直下,贺嘉年火冒三丈。
何姐脸色渐渐阴沉:“我二人追到京城好容易找到了他,听他说明缘由才得知这人苦无子嗣,恰好接到老武的来信,便动了歪念头。他自知做了坏事,一路上走得匆匆忙忙,颠簸折腾,风雨无阻,可怜孩子身子软弱,染了风寒,不等到京城便...便...”
她说不下去了,眼泪在眼圈中打转,贺嘉年看得难受:“你哭吧,哭出来好受,我不笑话你。”
“眼泪早流干了。”何姐轻咳一声:“老武又气又怒又是心伤,对我则更加愧疚,一时钻了牛角尖,在客栈中上吊自杀了。”
贺嘉年一激灵,呼吸急促,鼻子一酸,眼泪哗地流了下来,他用手背抹了一把:“我...我这是怎么了?”
何姐待情绪稳定后才道:“我家中已无亲人,索性便在京城安定下来,转眼已过去好多年了。”
贺嘉年忽地拉住她的手:“你的命太苦了,我还欺负你,是我的不该,我向你赔罪,你打我好不好?”
“少爷,你是个善良的孩子,我打你作甚。”何姐吓了一跳,她笑了笑:“我看到你仿佛便看到了二郎,你岁数还小,日后的道路还很漫长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的人生就这样毁了。贺少爷员此刻正在心伤之际,你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,待风头过去你再告诉他真相,他难道还会放弃你吗?老身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。”
贺嘉年再也绷不住,哇一声哭了出来,伸手抱紧了何姐。
野间走进花厅,赵先生将茶杯放在桌上,抬起眼皮看着他,野间摇了摇头:“四下里搜遍了,并没有外人潜入。”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赵先生淡淡地道:“早些歇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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