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夺权之事,先前未与二位商榷,确实是一时‘兴’起,来不及。”魏忤生解释道,“现在想来,着实是有些抱歉。”
“殿下。”
缓缓抬起头,看向他,秦廓相当为难的开口道:“我想知道,接下来,我们应该怎么样才对。”
殿下你就别演了。
给我们生路吧!
“倘若是孑然一身,我等定能为殿下效死。赴汤蹈火,再所不辞。”朱青也是一个意思,相当真诚的说道,“此番来,其实我已经知晓后果。但哪怕如此,我也愿意战至最后一滴血流干。可是,我的妻儿都在盛安,小儿子才不到三岁。”
说着,两个人都露出了难色。
魏忤生也相当严肃的点了点头,进入思忖。
“我等定有忠心,对陛下,对殿下。”
秦廓想到这里,颇为痛苦:“但我等与寻常士兵不同,他们跟随着殿下,朝廷是不会去迁怒其家人的,也做不到。一千个人,那就是大几千人的家眷,没办法罚。可是,我与朱校尉是这支禁军的校尉和主薄,倘若有何事,最先追责的就是我们。”
他们的顾虑,太正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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