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以个人却悄无声息,故意收敛?”魏翊渊明知故问,“四哥何为?”
晋王脸色沉了沉,道:“连我们的探子都知道的事情,陛下怎会不知?”
“那就是明确要争了。”抓着晋王的胳膊,魏翊渊极其严肃道,“四哥这样做,是在挑衅你啊,二哥。”
“看陛下如何。”
晋王确实被惹到了,但依旧是沉着如水:“陛下如若不言,那便是对我们的偏袒。如若嘉奖了子盛,我们也捐钱捐粮,有何不可?”
“凡事皆慢四哥一步,处处被其抢先,何故如此?”
魏翊渊明显的急了。
然后,晋王便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语重心长:“子尚,切莫急切。不做错便是做对,信二哥,好吗?”
魏翊渊闭上眼,抿着嘴,做了个深呼吸后,错开视线,双手握拳,不悦道:“是。”
“殿下,祭祀开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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