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他能有一县之治理能力,在短期内,不说到蒸蒸日上、政通人和,但辖内稳定,小有所成,那在县令任期结束后,他是一定会被连升数级,委以一州的屯田重任,成为当今天下,最年轻的朝廷要员。
可谓是时势造英雄。
但是,他敢去当这个英雄吗?
今日孙司徒如此针对,就是要让他知难而退,不敢去搅和这浑水。
都被捧到了风口之上,不进,也就退了。
他现在向扬州孙氏迅速滑跪了,那就一定会被朝廷弃用——不敢得罪世家,如何去当这个风云人物?
魏翊渊端起酒樽,熟视着宋时安,不由得严肃起来。
以‘诞辰’为名赋诗其实就是一个很大的坑。
其实所有人都知道,对于写出了《劝学》的宋时安,吟诗并非刁难,而是舒适区。
但此刻,诗的好坏根本就毫不重要。
一个尊贵老者的生日宴,让你为他献诗。你若歌颂了,日后屯田如何进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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